“别问我,我也不知道。”戚玥只感觉周遭气压极低,身在其中压力暴增。
“呵……”徐兆阳突然嬉笑了一声,“不是,我说陆同学,你平常明里暗里的拒绝,我也有所耳闻的,今天演得是哪一出戏?‘我不喜欢的也得听我的’,霸道总裁戏码吗?”
“与你何干?”
“你物理系跑过来不近吧?”
“比不得你体育系远。”陆晓平日是话少,却不代表不善言辞。
“我是觉得既然拒绝了,就断得干脆一点,别反复纠缠,给人希望又予以破灭。”
“与你何干?”
“就不能换句新鲜点的?”
“新鲜点就是,你又在扮演什么角色?”
徐兆阳顿了顿,“追求者咯,”他微微耸肩,“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,至少我敢作敢为,你呢?”
“就这?千里送纸花?”陆晓轻嗤一声,“什么仇什么怨?”
“你这样说,折纸业难道等同于殡葬业?”
“那你是说大街上卖鲜花的都可以关门了。难怪,搞体育的像你这么闲,确实出不了成绩。”
“好说,咱们球场上是见过真章的。”
陆晓突然扬了扬唇,露出抹恰到好处的挑衅,“我若无记错,贵队教练先前是慎而重之地邀请过我的。姑且算你‘以己之长攻彼之短’,所以学术上什么时候可以切磋一下?这方面碾压你自然不在话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