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徐之珩十分风光,文官武将之中都有他的人,虽然多年在战场上对京城的事并不尽祥,但他自己有能力有手段,想查些东西轻而易举。
所以徐之珩的话,董成夺并不怀疑。
可他知道此刻的他不能露怯:“徐将军有办法?明着造反也好,暗中用什么手段也罢,就算景王成功上位,百姓们也会加以诟病,一个得位不当就足够他受了,徐将军和景王多年好友,难不成要这样坑他?”
“皇上身上的错处多,我若诚心针对他,联合一些位高权重的人,把他赶下皇位扶持更适合的人上去,又有谁会说景王的皇位来路不正?倒是你,拿着一封没人能证明真假的半张遗诏,去联络各个朝臣,万一有人心里已经对皇上忠心,杀了你夺了遗诏,你还有哪张嘴在此说话?”
董成夺被气的发抖,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不信任道:“我哪里分辨的出,你是忠心先帝和景王的人,还是忠心当今皇上的人?我可是知道的,建琮帝继位后依旧重视你,你自己也是个争气的,打了几场胜仗收到了数不清的赏赐,年纪轻轻便是二品大员,万一你早就忠心了皇上,我把遗诏给你就是在自寻死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