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通过红十字会联系到了京市人民医院,周时屿说是自己能开车过去,来回也方便一点,院里也同意了。
和傅景云那天谈得并不好,让他的心情低落,逃离这个城市一会儿也好。
反正他父母去国外做医学交流了,年三十都赶不回来,所以年夜饭对他来说可有可无。
没想到半夜接到了电话,他上午的手术完成之后,交代完术后事宜,就往回赶了,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,去询问了一番主治医师,没什么问题才放心。
“你回来了?”傅景霄路过他办公室的时候,还有些惊讶。
周时屿点了点头:“刚到,伯父的情况,我已经了解了,没什么大问题,今晚就可以回去了,如果实在不放心,我过年这段时间都在家,我可以时常给伯父过去看诊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客气什么。”
“我姐还在病房。”
“是吗,我不是病人的主治医生,就不过去了,我会让何医生去安排好的,放心吧。”周时屿眼神避了避开。
傅景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但总觉得周时屿眼睛里在闪烁不一样。
“好。”傅景霄坐在了他的办公室里。
“你不问完了吗,还不走?”见傅景霄赖在了他办公室里,周时屿不解地问。
傅景霄扶了扶额:“烦。”
“你都有烦的时候,不容易,你不是向来冷静又独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