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月显然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敷衍,“那你为什么不回家?”
黎飞沉的头更疼了,“我昨天加班到半夜,实在是太累了,下次不会了啊。”
嘴上说这话,黎飞沉已经起身洗漱,他刻意关上卫生监督门,就好像是刻意要把欧阳月关在外面一样。
一夜没睡,昨晚又喝了很多酒的欧阳月,此刻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,头也是裂开了一样的疼。
看到黎飞沉这个动作,她的火就压不住了,“你干嘛要关门?有什么见不得人的?”
黎飞沉是真的想撞墙,但还是耐着性子跟她解释,“这不是在家里,我习惯了,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,你不要多想。”
不管黎飞沉怎么说,欧阳月的胸口都是闷闷地疼,她冲过去把门拉开,直勾勾地盯着正准备小解的黎飞沉。
黎飞沉无奈地摇摇头,当着她的面掏出水管把水放了,心里却说不出来的不舒服。
但还是耐着性子说:“你换件衣服吧,我们下去吃早饭。”
欧阳月总算回过神来,看着镜子中自己憔悴的脸和从昨晚穿到现在的衣服,几乎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大脑,她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。
她应该是端庄的,精致的,美艳的,绝不是这样拖沓的。于是,她冲进浴室洗澡,换上干净的衣服,画上精致的妆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