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秦大王此刻一点也不愿提起岳鹏举,他悄然看花溶,见她伏在栏杆上,看着远方的海面,也不知是不是在想着岳鹏举.
他心里很是不悦,硒然道,“赵德基岂会真正相信于他?岳鹏举,聪明的及早离开,否则,又是一个兔死狗烹,鸟尽弓藏……”
花溶担心,也是若此,但得他说出口,听着总是不顺耳,转身,又伏在栏杆上,只不答应.
“丫头?”
“丫头??”
秦大王叫两声,每次都这样,只要提到岳鹏举,自己就明显地觉得低他一等.他愤愤地,正要发怒,见她抬起头看一只飞过的海鸟,瘦削的背影,又不忍再发怒,一再告诫自己:
这真是最后一次机会了!
要是等她和岳鹏举成亲,自己做什么都迟了!
不行,无论如何都要把握住这次机会.
他深吸一口气,自己也不知道,为什么每次在她面前,她喜她怒她弱她悲,自己都会败下阵来.
“丫头……”
她抬起头,见他递过来一个大的果子,正是昨日见过的那种类似桉树的大树上结的果子.她说好吃,于是,他就带了一些在船上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