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布尔善立即便为鳌拜谋划,要鳌拜称病于家中,上书请康熙来府中探望,趁机杀了康熙,以便自己称帝。
康熙自知鳌拜此举醉翁之意不在酒,赫舍里芳儿亦是一脸忧虑:“玄烨,恐怕这是一场变相的鸿门宴啊,要不你也对外称病吧。”
康熙摇摇头,微微一叹:“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,鳌拜若真有意害朕,有千百种机会与法子,根本防不胜防,况且有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朕,若朕这次退缩了,不仅会更加坚定鳌拜谋害朕的决心,也会让所有人认为朕真的是一个胆小怯弱的皇帝,朕已经失去了太多,不能再失去群臣的心。”
赫舍里芳儿仍是眉头深锁,忍不住流下泪来,康熙拥住她,柔声道:“芳儿,朕答应你,一定会活着回来,朕绝对不会让鳌拜得逞,朕对你曾经许下的承诺一个都不变,君无戏言。”
赫舍里芳儿哽咽不成声:“好,芳儿就在这里,等着你回来。”
康熙只带着曹寅和纳兰容若去了鳌拜府,也安排索额图与李煦两人带着手下在鳌拜府邸附近埋伏,外一有变,也好及时救援。
康熙慢慢走近鳌拜床前的时候,他敏锐得发现鳌拜的被子里面极不对劲,似乎藏了什么东西,此时康熙的心里也很紧张,但不得不硬着头皮,在离鳌拜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,立即对鳌拜是一阵寒暄,表现得十分情真意切,时不时提起自己的皇阿玛和皇玛法,借此勾起往事,让鳌拜能念及旧恩,还说自己很后悔,不该和他置气,也说了诸多恭维鳌拜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