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爷喜子认得,是贺团长的勤务兵,别看小小的年纪,却是贺团长跟前的红人,和贺长官有着过命的交情。
勤务兵宣读了一些治安条例,然后倒背着双手,顺着每孔窑洞,在客栈院子里转了一圈,最后走进豆花以前住过的那孔窑洞里面,问喜子:“这就是你前老板住过的地方?怎么空着呢?”
喜子说:“豆花老板以前就住这里。等忙过了这几天,就改成客房。”
喜子也是应付而已,他就没打算占用这孔窑洞,这是豆花老板的住处,他得永远给她留着。
勤务兵刚才还明亮的眼光,一下子暗淡下来。他在窑里转了一圈,手摸了摸桌子的边边角角,老成持重地笑着,说:“不错,不错。”
临出门的时候,仿佛突然想起来一样,问喜子:“那个豆花是哪里人呢?她这回是回老家了吗?”
喜子的警惕性高,他怎么会轻易暴露老板的行踪呢,就讪笑着说:“爷,我一个下人,怎么可能打听老板的事情呢?真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