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随唐都头前来的几个县衙衙役七嘴八舌嘲讽许秀才。
”自己吹牛,说是打死猛虎,如何如何的威风霸气。一点儿伤就躲在家中装死,实在是不堪入目。”
“打什么虎?多半连猫都打不死。”
“听唐都头所言,多半是被老虎吓得窜稀,肠胃坏了吧?”
“哎,百无一用是书生。”
“我们县衙折损了两个兄弟,这笔账还得记到许秀才你的头上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,说的话越来越不像话。林冬月和惊蛰面有怒色,却又发作不得。
许炎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,似乎是不以为然。
“哼哼,许秀才,你既然在县衙当差,就不能光领俸禄,不干活儿。管你有没有伤,都要到县衙去点卯。”唐督头笑道。
“知府大人所需的草药,许某定能如期备好。只是这点卯之事,许某是个文吏,当前县里又没有写写画画的事情,身体不适,暂且请假几天罢。”许炎不卑不亢。
一个唐都头的跟班阴阳怪气的嘲讽道:“许秀才,你自称能够打死猛虎,原以为你体格如同天神下凡,没想到却是病夫一个。小病大养,讲的就是你了。”
众人听了哈哈大笑。有人还在起哄:“许秀才的体格原本是不错的,可是家中有两个美人伺候,把身子都掏空了。”
“哈哈,这一对儿母女小有小的俏,大有大的媚,许秀才颠倒龙凤,花样翻新,真是令咱们羡慕啊!”有人不三不四地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