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从行刺侯府嫡女的之事,虽然惊险也不过围猎插曲,很快在马蹄声中揭过。
但文敬候贺佟已当晚就向皇帝请旨,将“受惊”的女儿送回侯府休息,虽然被吓到的明明是他自己。
而贺南风本身也对围猎之事不感兴趣,遂顺从父亲的意思,第二天一早便回京城来。
到侯府时已过中午,刚进疏影阁院门,便见尺素神色担忧地迎上来:“小姐,奴婢正要差人给你传信,你就回来了。”
贺南风察觉有异,道:“何事。”
“端公子落水了。”
贺南风一怔:“落水?”
“是,”尺素回答,“说是跟小僮在园子玩,乳娘转个身的功夫,就掉进了荷花池里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
“昨儿傍晚的事。”
“昨儿傍晚?”昨天的事尺素今天才打算传信,要么是不严重,要么就是大房封了口。贺南风不由微微蹙眉,“人怎么样了。”
“翠云报信的时候说,怕是惊吓过度,又呛着了心肺,昨儿一宿又咳又烧,今天还没清醒。”尺素想了想,补充道,“锦瑟知道小姐喜欢端哥儿,外头亲自打听着呢。”
贺南风点头:“绾夫人和二姐,去大房看过了么?”
“刚去了一遭,二小姐回来说大夫要诊治,她们不便久留,就也没看出什么,不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