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灰身上脏兮兮的，也要彻底洗一洗。
洗好之后，再回去。
他停好三轮摩托车，从车后斗内召下小灰，再到土路旁的皂角树上采下一大把皂角的果实。
在贫困山区，乡亲们几乎都是用这种东西洗衣服和洗澡，不但洗得干净，还不用花钱，唯一的缺点就是使用起来有些麻烦。
穿过一大片芦苇丛，来到溪边的鹅卵石滩。
鹅卵石滩很干净，还带着些许阳光的热度。
秦云脱去鞋子，踩在上面舒服极了。
“小灰，等会儿帮你好好洗一洗，瞧你这副模样，恐怕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洗过澡吧。”
“汪，汪汪！”
小灰乖巧地站在一旁，轻叫了三声，算是回应秦云的话。
“你的体质很不错，能够承受真气的淬炼，日后我会为你配制专门的真气灵液，继续改造你的身体，让你越来越强，也越来越聪明。”
秦云说着，三两下就脱光衣服和裤子。
他没带换洗的衣物，只能脱光了洗。
现在夜深人静，也不用担人被人瞧见。
他把衣服和裤子放在芦苇丛旁的鹅卵石上晾开，随后召呼小灰，带上皂角果实，跳进小溪，开始搓澡。
就在这时。
芦苇丛的方向忽然传来两个女人的声音。
“娘，这大半夜的，你带我来这里干啥？”
“来这里当然是洗身子。”
秦云第一时间就听出，这两个女人居然是李春梅和她母亲张秀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