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高兴之际,阮诗诗给夏栀打来了电话,她一边朝卧室走,一边接了起来。
“喂,诗诗。”
阮诗诗在电话里柔声问:“在干吗呢?我在酒店呢。”
“我们刚到家没一会儿。”夏栀听出她情绪低落,又急忙地问:“陈宴安他到底怎么回事儿啊?”
一听这个,阮诗诗委屈地又哽咽了,跟夏栀说了一遍。
夏栀听完,很中肯地说道:“他骗人是不对,但苦衷也让人理解。对于豪门内斗,我觉得我挺有发言权的。当年锦南被他大哥也暗杀过,真的很凶险,他躲到禹城,真的是不能轻易暴露身份,你不知道那帮杀手都多厉害。”
“那他当时那个境况,倒是别来招惹我啊!”阮诗诗拖着哭腔说,“自己还不安全呢,还给别人带来困扰。”
夏栀说:“我记得当时你跟我说,他对你是一见钟情,爱情这东西,感觉一来,谁能挡得住呢?”
“那你也觉得他没错了?”阮诗诗不高兴地问。
“那这就要看怎么看了。要是他单纯的对你就想隐瞒自己富二代的身份,怕你和他交往是图他的钱,那咱肯定是生气的,甚至会分手;可他是躲避暗杀,我有过锦南家的经历,所以我觉得情有可原。”
阮诗诗在对面听完,片刻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