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好比被狗咬了一口,却还把沾了自己血的馒头丢给狗吃,能不吸引来更多的疯狗才怪了。
“放出悬赏,抓到歹徒,悬赏一个亿。”湛时廉冷冷开口。
和裴铭然截然不同,他要做的是抓到绑匪,而不是满足绑匪的任何条件。
和丧心病狂的人谈条件,本就是一件丧心病狂的事,只会适得其反。
“湛时廉,你是不是疯了?”裴铭然却压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,他忍无可忍地冲上去揪住了湛时廉的衣领,“你是不是压根就不把小溪的命放在眼里?刺激到了绑匪,伤了小溪怎么办,要是小溪有什么三长两短,你拿你这条命赔给她吗?”
湛时廉一把从他手里夺过自己的衣领,他比裴铭然高出整整一个头,眸中充满了冰冷的寒意,骨节分明的手指拽开领带,理了理那被揉皱的衬衫,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杀气。
“只要我在一天,就绝不会允许小溪再出事!”
“爷,那现在……”湛岑忍不住开口。
“去老宅!”湛时廉声音冷如冰。
湛岑一怔,立刻明白过来。
的确,余小姐身上接二连三地出事,一定是是幕后主使!
放眼整个北市,敢和爷对着干的也只有老宅那几只老狐狸了,他要是爷,也一定会第一个怀疑到那几只老狐狸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