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梁的笑略有停顿,嘴角还上扬着,眼里不见半分笑意,“范将军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我?”
这几年范家越发跋扈,范璧仗着自己骁骑大将军的身份更是为所欲为。
吕梁早想到有一天会被对方骑在头上,只是不是今天。
他一改往日随和,“我乃大蓟皇长子,梁妃是我生母,开国功勋梁玄龄为我祖父。论建业功勋,你们范家有何资格!?”吕梁抬起手中木剑,缓慢在空气中划过一圈,“你们众人今日得见我,却无一人行礼,怎么,是都要唯范家马首是瞻?”
众臣惧是一愣,气氛凝结如冰。范璧脸上的笑容已支撑不住。
潘安在席上,见吕梁气势过盛,拍桌而起,道,“大皇子今日化作法师,本就叫人生疑,范将军不过询问几句,大皇子何故如此生气,莫不是做贼心虚?大皇子既说梁妃是你母妃,可知梁妃头上还有皇后,皇后仁德爱民,百姓称赞,敢问作为皇后的本家,范家又为何没有资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