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马车上,沈绵道,“我看三叔倒是性情温和,好像也不太说话。”
江星列点头,“三叔是庶出的,大约是自己小时候受了委屈,他很疼三个孩子,并没有庶子。”
沈绵点头,“这样啊。”
“至于二叔,你也有所耳闻,他上一次闹事分家不成,肯定还有下一次的,我希望赶紧分家算了,省得总是要我去收拾二房的烂账,”江星列微微蹙眉,显然十分不满,道,“你看看二婶,她嫁给二叔,虽然可惜,但此事已然无法更改,她不想着自立,以前想靠母亲,现在还想把芝兰交给你,这事情谁管的过来。”
“分家又不是嘴上说说,”沈绵道,“我们家就我爹一个,倒是省事了。”
江星列道,“盛京就数你们家最省事,不过咱们家还好,起码父亲没有庶子庶女,姐姐早已经出嫁,廷芳也大了,至于二房三房的小孩子,你喜欢就多来往,不喜欢就不用理会他们。”
“我知道了,对了,你们家这一辈的名字是怎么起的。”沈绵问道。
“这一辈的男子,应该取信字辈的,二房的嫡子,就是今日坐在二叔身边不说话的那个,名叫信仁,三叔的幼子,名叫信礼,女孩子是芝字辈的,”江星列解释道,“我母亲不喜欢这两个字,觉得难听,再加上当时和祖母怄气,就求到宫里去了,我们三姐弟的名字就没按着辈分来,祖母因此一直不待见我们几个,就喜欢二叔,要不是祖母走得早,二叔失了倚仗,恐怕静国公府都要让他败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