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梨堂哥回答:“没人指使我的。”
袁燊见他不配合,默默退至一旁,什么话也没说。
这种事,下面的人自然会帮他处理。
果不其然,第一堂口大佬对着其他几个大佬说:“比一比,谁能让这小子先说出答案。”
“好。”
几个大佬跃跃欲试。
于是,众人轮番来一遍。
什么风油精倒入鼻孔啊,挠脚底痒痒啊,拔牙齿啊,挨个来了一遍。
十个堂口大佬折腾了十种方案,江梨堂哥直接哭了。
“江梨,江梨,救救我。我们好歹也亲戚一场。”
声音落下,不待江梨反应,袁燊直接一脚踹在他心口上,把人踹飞几米。
“就你?也配说是她的亲戚?”
江梨堂哥吐了口血,再次求救看向江梨。
江梨情绪没有任何起伏,淡淡说了句:“你确实不配。”
她本来对这个堂哥就没什么感情,更何况她的整个童年、少年都几乎生活在这家人的压榨中度过,怎么能没有怨念和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