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,都像你,”他随后却讽刺道,“外表看着就和正人君子似的一本正经的,那我这个婚礼还不热闹了呢。”
“我承认在闹新媳妇这方面我确实不大擅长,这个我甘拜下风,”桂卿在坦承之余又主动挑起了新的事端,并且觉得这是一个挖掘不尽的好话题,“不过据说现在都时兴闹伴娘了,对吧?”
“对啊,你的嗅觉很灵敏嘛,”忠良继续猥琐不堪地笑道,“上午你正好没来,上午的时候我的一帮伙计们把伴娘闹得很热烈啊,有的小妮差点就春光外泄了,那个小裙子都快被扒下来了,哈哈。”
“哎,你最好控制一下你的情绪,”桂卿善意地提醒道,其实他也知道此举大可不必,但是他确实又没有更好的话可以代替已经说出口的话,“还有你那快要流出来的口喽水。别搞得伴娘好像比新娘还好看似的,让你老婆王欢看见了,回头不好好地收拾你才怪呢。”
“散了吧伙计,别搞得这么严肃啊,男女之间说到底不就是吐口痰的事嘛,又有什么大不了的?”忠良使劲拍了拍桂卿的肩膀后认真而又亲切地教育道,不枉为一个绝好的良师益友,“俗话说,尽信书则不如无书,这个道理你还不懂吗?我最讨厌那些繁文缛节、之乎者也的老一套了,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,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白吗兄弟?人生苦短,一定要及时行乐啊,千万别等到底下那玩意不行了,再想着去风流快活,那就晚了个小舅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