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么,敖珟能明显感觉到她对他有一种很深的恨意。而这种恨意,被她用理智压制住,才没有崩塌。“沛霖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”
“是啊,你做错了什么?”甘沛霖真的很想把他做过的错事,一字不漏的说给他听。可是千言万语汇集在她充满怨恨的胸腔,最终也只有两个字:“出去。”
敖珟实在不懂,她为什么就是不能接纳他。“我不信嫡庶贵贱对你来说这么重要。我也不信,在你眼里我真的比不上姜域。给我一点时间,等我……能成为那个与你并肩的人。沛霖,我是不会让他活到能娶你那天的。”
“所以,你是专程过来告诉我,你要对我未婚的夫君下毒手吗?”甘沛霖转了转眼眸,冷蔑的看着他的眼睛。“敖珟,你信不信我在这儿就能杀了你。”
这是她真实的想法,但却不是为了姜域。
敖珟没吭声,甘沛霖却从自己的头上拔下一根金簪。
“你干什么?”敖珟眼见着她用金簪朝自己的胸口刺下去,心都漏跳一拍。情急之下,他顾不得别的,一个箭步冲上去握住她的手腕。
甘沛霖却在这个瞬间,将右手握着的金簪飞快转移到左手,就在敖珟扑上来的瞬间,毫不留情的刺向他右侧肩膀。
这一招,是当年敖珟在上战场前一夜教她的。
甘沛霖练了许多次,才能这样游刃有余的使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