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谦益站起躬身道:“礼部已将长公主下嫁一应事宜办妥,驸马府最迟本月底便可装饰一新……”
“钱卿做的不错。”朱慈炯赞了一句道:“朕可只有这么一个姐姐,婚嫁大事绝不容出半点差池,礼部筹办得宜未必有功,但若办的不好惹皇姐不愉,便是大过,钱卿可明白。”
“老臣明白。”钱谦益额上冷汗直冒:“皇室婚庆嫁娶乃礼部份内事,老臣身为礼部尚书自当尽心尽力,必让上皇、上后、陛下、公主满意。”
朱慈炯嗯了一声,没再多说,有些话点到即止便可,按照朱慈炯原本的意思,长平公主的婚事是打算安排在圣武四年十月举行的,只不过为了不让长姐徒留遗憾,故而延期到了圣武五年的五月十八,若是长平不知道父皇、母后尚在人间倒也罢了,可如今既已知道,若是不让父皇母后出场送嫁,徒留遗憾不说,长姐岂不是要对他心生不满,朱慈炯血亲没几个,可不打算让自己唯一的亲姐责怪他一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