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莺时当晚就病倒了。
步苑陪了她一整夜,药也喂了、粥也硬盯着宋莺时喝下半碗,但喝下去没多久,宋莺时还是吐了个精光。
步苑对此愁眉不展,“这到底怎么回事啊?!我干模特这一行,见过极端节食的人也不少了,怎么你的后遗症这么严重!”
宋莺时躺在床上,有些睁不开眼睛。
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短促无力,有一阵阵的晕眩感。
只能闭着眼睛,轻声安慰道:“大概是前一阵的胃病还没有根治,再加上最近事多,身体闹情绪了。我养养就好了,别担心了。”
步苑却还是气咻咻的,“我就不该听你的,放任你用这种方式逼那个男的离婚!”
步苑现在都懒得叫商砚深的名字。
前天不知道两天前宋莺时跟他谈了什么,接下来的两天,商砚深虽然人全程都陪在葬礼上,但一直跟他们保持着距离。
宋莺时的虚弱肉眼可见,但商砚深再没有走进关心过她的身体。
只有步苑在强迫她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