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纲今天,很郁闷。
丫丫的,看那文章,陋室铭,写的多好啊!
还有那夫子家训、弟子规,多有深意啊!
怎么做起事来,就那么不靠谱呢。
说好的,儒商呢?
从进了门,就见你写了个方子,送到了处亮烧烤,然后,就没然后了......
好吧!
那是神仙的配方,有了它就能做行了吧。
但是,圣人之学,你可得教啊!
天天摁着算学,折腾个什么劲呢。
还特两的鼓动道士打突厥。
大哥,咱靠点谱行吗......
唉!
可怜老夫,一世清名,老了老了,上贼船了!
抬了抬头,瞅了瞅屋里那几个苦命的娃。
一向以高冷敢谏著称的他,目光中,竟闪过了一丝不忍。
摇了摇头。
心,软了。
都是些,孩子啊!
就这么,被那个宋祖鹤,糟蹋了。
再瞅瞅孙子。
悲从心来。
爷爷识人不明,误交匪类,可是安然,他有什么错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