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童试不算功名,但却是院试的应考资格,我这有几张文书,取自各地,随你挑选,权当是我陆某赠予足下的见面礼。”
陆鼎瀚狂妄地说道。
朱标看着真像那么一回事,便拿起散落在身前的几张文书,定睛一看,这才惊讶地发现,这几张文书是各县、府的官家文书,上面还盖着官家印鉴,内容是统一的既定文字,朱标只要任意一张文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,变成了对应县、府的童生,可以参加对应的院试。
童生不算功名,所以不值钱,但在大明文教并未普及的大环境下,很多人考到须发皆白,到最后连童生都算不上。
因此,这份文书便有了他的价值。
朱标拿着文书,仔细端详着上面的红色印鉴,发现不乱从那个角度去看,这红色印鉴都是真实的。
换句话说,眼前这位名叫陆鼎瀚的家伙,确实有着了不起的手段。
朱标觉得非常不可思议,这种手段,就算是他也做不到,这得买通多少人,花多少价钱才行啊。
“买个举人,需要多少银两?”
朱标冷不丁地问道。
“不多。”陆鼎瀚双指交叉,比了个“十”字,“仅十万两而已。”
他说得无比轻巧,显然他这门生意只做豪门,这也是他们看上朱标的重要因素。
朱标虽然觉得三观震碎,但也觉得以十万博个功名,简直物超所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