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我替单喜喜抱不平。同样地,单喜喜对孔昊也是一百个不满,但她却是一百年不变地劝合不劝分,她的一句话说了一百遍我也还是一样感激,她说,但凡我认定了孔昊,她便当他是自己人。而孔昊,却一直当单喜喜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,他对我软硬兼施,拉拢我去他的高级世界。
孔昊的电话响了,中止了他对我和单喜喜的说教,他拿着电话去了阳台,一个“喂”字渐渐消失在了阳台门后。
我再给单喜喜发短信:你们人人都有秘密。
王墨以为单喜喜在参加同学聚会,实则不然。单喜喜以为周森仍在广州,实则也不然,鱼缸中新加入的大金便是最强有力的证明,他分明就在北京。就连孔昊,讲电话也防范我。
我藏在窗帘后,望向楼下,楼下,依然有周森。我一直都在拖延着自己,克制自己不去一探究竟,果然,他还在。他没有望向我的窗子,而是在从容不迫地吸烟。
“心沁,我爸妈那儿有点儿事……”孔昊从阳台出来,气势急转直下。有时我真庆幸孔爸爸孔妈妈投给我的反对票,好让孔昊也有对我孬种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