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场葬礼,可对谢润羽而言,确是他与苏云最后一起同行的时刻,受着所有百姓的挂念,走过了十里长街,他是不是也算是娶了她?
陆虞之在一处酒楼坐着,怔怔望着一切,直到送葬队伍消失在长街尽头,空中还在洋洋洒洒的飘零着纸钱,城中一切都枯败孤寂,他才悲痛的闭上了眼睛。
下葬后,谢润羽在棺材边守了整整三日,直到入殓,他仍旧呆滞地看着黑漆漆的棺椁,没有任何反应。
竹与和红姑担心的侯着,直到第三日,他终于起身离开了坟冢。
他一边不急不慢的往回赶,一边冷声问:“查的怎么样了?”
“是玉清小筑一个刚进来的烧火奴才放的火,有人说看见那日那人鬼鬼祟祟的,不过火着了后他也没逃掉,废墟里的另一具尸体就是她的。”
“线索断了?”
“不,我查到那人刚入府时,脸上有一块烙印,怕是赦免过的流放之人,亡命徒被安排进来,恐怕和宫里脱不了干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