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后是一条走廊,一根根柱子分列两侧。远处隐隐传来说话声。
众人蹑手蹑脚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前进,最后来到一面厚厚的帘子跟前。拉瓦勒乌斯深吸一口气,掀开帘子大步上前,张口就是预先准备好的长篇大论。
“我说,你们仔细把话听清楚,”他说,“我可不希望有什么不愉快的意外,也不想听到任何人喊卫兵什么的。事实上喊什么我都不想听。我们只管带那姑娘回家去,家嘛,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那是自己该待的地方。要有谁不听劝,我就真的只能拿剑对付你们大家了,而我是从来最恨这种事的。”
他的听众并没有显出很害怕的样子,这主要是因为所谓听众不过是一个坐在马桶上的小孩。
拉瓦勒乌斯在脑子里换过挡,毫无凝滞地往下接:“但另一方面呢,如果你不告诉我其他人都在哪儿,我就要请这边这位中士狠狠揍你一顿屁股。”
小孩从嘴里掏出拇指。
“妈咪在照顾卡西,”他说,“你是皮寇先生吗?”
拉瓦勒乌斯道:“恐怕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