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何错之有?以至于跑到我家门前来赔罪?”安七墨道。
谭江道:“当日在沧州,我等不该听信谣言、误会将军,以及您的夫人。现今我等已经得知真相,心中觉得万分对不起将军和夫人,所以不远千里过来赔罪来了。”
“我等知道自己往日作为过于混账,不敢奢求将军和夫人的原谅,只求将军与夫人知道我等已经知错,且已经下定决心要改。虽然从沧州过来的人,只有我们几个,但我们代表了难民营的全部人员,他们也对将军和夫人心怀愧疚。”
“将军和夫人即便不原谅我们的过错,我们也恳求将军和夫人,接受我们的道歉。”谭江说着,便要再次磕头。
安七墨拧起眉头,没有制止他们。
之前在沧州,受委屈最大的是他的娘子,可不是他,现在这些人知道错误,跑过来道歉,那就让他们好好道歉吧。
谭江他们是真的想要道歉,所以磕头的时候,磕得十分用力,不一会儿,他们额头就出了血迹。
李云月多少知道安七墨的意思,明白他这是借机为自己出头呢,但是人家这样一直磕头下去也不是办法。
她往前站出小半步,道:“好了,都别磕头了。沧州那边的日子如何了?七公主和张驸马待你们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