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揭开话梅盖子,手里的罐子腾空而起。
脖子一转,丹凤眼半眯着,盯着她。
翟思思此刻双脚已经盘在了沙发上,怀中抱枕也被撂在一旁。
捏着话梅罐,顺便将他手中的盖子也抢走,直接把话梅给盖上,一副“你不说实话,我就不把话梅给你”的样子。
盯着她手里头的话梅罐子,靳乔衍叹了口气。
她当真是越来越大胆了,放在以前,哪敢用这副口吻、这个态度对他说话?
当真是……恃宠而骄?
他发现他现在说话是越来越不好使了。
抽屉里有烟,想起那个女人,他便心生烦躁,却也没有去拉开抽屉,取出香烟。
怕熏着她。
他估摸着和翟思思在一起个十年八年,他这老烟枪都得从良了。
看他闭口不谈,翟思思放软了态度,甚至还夹着一丝很轻的撒娇之意:“乔衍,我们是夫妻不是嘛?夫妻不应该是有难同当?我永远都是你最值得信任的那个,就像你们在战队的时候,永远放心把后背交出去的那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