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别说那些,你当团长就只有押运那一个买卖?
反正你多去晃晃总是有好处的,家里这头用不着你。
等会儿我给你拿些木头柈,你给送去。
下雨阴天让团长烤烤衣裳烤烤火。
你会说点儿话,别蔫头蔫脑将柴火放下就走,人家能知道是咱家给的吗?我这一天跟你都操不起心。
你再等我这二锅奶好的,用咱家带盖的桶拎去。”
孙婆子儿子疑惑:“娘,为啥要等第二锅?”这不是在熬着?
“头锅我没刷锅!”
哪那么多废话,哪有多余的水,能像往常刷的那么干净,让你干啥就干啥得了。
孙婆子儿子依言照做。
热牛奶拎去,他对棚子外喊了一嗓子:“牛奶好了,渴的来喝。”没有单独对宋福生说。
老娘用袋子装的木头柈和相对干爽的柴,他更是干脆放在油棚子角落就拉倒,冷了就烧呗。
确实没人晓得是他做的好人好事。
而且,这小子还一去不复返了。
因为继捞鱼、安排大家喝水要首选牛奶后,宋福生再次操心的张罗起另一件事。
那就是人畜粪便问题。
这几日下大暴雨,村里被泥沙河水肆意冲刷,走在这乡间的小路上,用闺女的话就是:没有缤纷的云彩,没有牧童的歌声,没有暮归陪伴的老牛,只有一不小心就踩了一脚稀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