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大人也说了,如今秦州承担的流民实在是太多了。就算我等勒紧裤腰带捐资也是杯水车薪,若是大人能驱赶五成流民,那或许还能救助。”
“总之我家中紧张,大人若是募捐,我只能出资八十两,至于其他不足的地方,还请大人另请高明吧。”
有一人开口,其余人纷纷响应:“我咬咬牙出个一百两。”
“我也一百两,这已经是我家中极限了。前几日家中友人投靠,我也只挤出了十两救济。”
随着现场几人的说辞,少则五十两,多则一百二十两,横竖加起来也不过是两千两左右。
陆家大房陆春生捐资一百两,二房陆秋塘出资八十两。
眼看只募集到千两纹银,曹桓深吸一口气,对着管家道:“把几位掌柜所报金额记录一下,能有一点是一点。”
整个屋中商户只剩下江景辰和首座的年轻男子没有开口,管家登记完其他商户金额后,看了一眼两人,随即先对着首座男子问道:“段公子,其他商户皆以报了数额,不知段家能捐出多少银两?”
段家?听到管家对其称呼,江景辰不由得打起精神,好奇地观望。
一直以来只听说过,秦州布行三甲,段、宁、陆,如今宁氏布行没落,只余下段家和陆家两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