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穿着体面,西装领带格外正式,有的人则不然,衣着更像是深山隐居的老者,一身长袍。
林北负手而立,站在元子郎身旁。
毕竟是鉴宝斋的少爷,不少人过来与元子郎交谈。
林北则趁着空隙来到一副古画前,这是一位宋代大师的花鸟水墨画,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在议论。
“这应该是宋代崔白的《寒雀图卷》,怪不得主办方将晚宴地点定在乾元酒楼,单单这一楼的名画作就价值不菲。”
此时一名身穿西装的年轻人神色傲然,指着头顶上的那副画赞叹道。
“都说周少对宋代花鸟画研究颇深,没想到今日一眼就能辨出这《寒雀图卷》的真伪!”
“别看周少年纪轻轻,人家可是在十岁就研究花鸟画了,可谓是登峰造极!”
“实在是令我们这些老一辈的汗颜呐……”
周围一些人纷纷附和,夸耀之词更是不断。
唯独林北眉头微蹙,望着那副《寒雀图卷》幽幽道:“这寒雀有形,但却无神,恐怕连个高仿都谈不上。”